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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-9-6 10:08 上傳
用心靈尋找生活的真實 文/瞿伯良
匡彬收到《山東文學(xué)》的用稿通知,當天晚上就把《去某一個地方》的底稿在網(wǎng)上發(fā)給我。我粗略看了一遍,覺得是寫心理的,跟他以往的小說風格不一,況且讀這種小說要有耐心,所以我打算以后再看,也就沒怎么在意。后來他又告訴我,《山東文學(xué)》確定以《實力聚焦》欄目發(fā)頭條。彼時我大吃一驚,真的嗎?見我發(fā)問,匡彬接著用微信發(fā)來目錄照片?戳四夸,我哇了一聲,急忙打開電腦點出《去某一個地方》,用一顆佩服而又喜悅的心,認認真真一字不漏地讀了兩遍。
讀后長吁,后生可畏,老夫朽矣! 這篇小說屬心理小說,從心理學(xué)的范疇上探索人的精神界面。小說是寫人的,寫人必然涉獵人的生活和愛情,而生活和愛情更深的界面便是精神。精神支配人,更支配人的生活與愛情。因而,這也就決定了寫心理小說要比寫一般小說難度更大些!渡綎|文學(xué)》在全國省級文學(xué)刊物中,影響較大,匡彬的小說能發(fā)頭條,況且是自由投稿,可見其功力非同一般。 《去某一個地方》人物不多,也就三個,明志、安迪和胖女人,情節(jié)也很簡單:明志是一位幫領(lǐng)導(dǎo)寫講話稿的秘書,然而他不甘心安安穩(wěn)穩(wěn)的工作,更不甘心不痛不癢的生活環(huán)境,總想著把自己生活變得絢麗奪目豐富多彩。在一次朋友的聚會上,明志認識了女子安迪,幾次交往后,他似乎被謎一樣的安迪迷住了,可正當他想表白愛慕時,安迪卻突然失蹤了。后來明志在朋友圈看到了安迪在某個地方旅游的照片,于是撕毀了領(lǐng)導(dǎo)的講話稿,回一句“我來了”,便發(fā)瘋似的也去了某個地方?蛇@時安迪又玩起人間蒸發(fā),再一次失蹤。明志一下怔住了,不知該怎么辦。然而此時的明志,突然有一種“創(chuàng)造旅行故事”的愿望,接著閑逛到一家理發(fā)店里,發(fā)現(xiàn)一個與桀驁不羈的安迪極為相似的白衣女子,正當他要“創(chuàng)造旅行故事”時,安迪突然來電話,你娶了我吧。頓時,明志“所有膨脹的細胞像是死了一樣,毫無知覺”。因為一件未完成的事,導(dǎo)致明志心理和生理雙重障礙,嚴重影響了他與安迪的繼續(xù)交往以及后來的正常生活。在精神與肉體的抗衡中,大徹大悟的安迪向明志敞開自己的一切,并規(guī)勸明志回歸“平凡生活”,鼓勵明志去某一個地方,尋找失去的自我,尋找不要故事不要刺激的平凡生活。另一條線是寫明志在去某個地方的途中,遇到了一個啃著鴨脖子的肥胖女人,她平靜地坐車去探望因嫖娼被拘的丈夫,還不忘帶著她親手做出的丈夫最愛吃的鴨脖,她的這種寬容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做到的?粗峙说囊慌e一動,明志突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糾結(jié)和脆弱,同時也看到了女朋友安迪的坦誠與真實。于是,明志放下了,釋然了,終于發(fā)出了自己的心聲,我愛你,等我一起回小縣城結(jié)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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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-9-6 10:08 上傳
小說通過主人公第二次去某個地方的旅行,講述了主人公完成心理和生理障礙的自我修復(fù)、自我完善的故事。其實,在生活中,每個人的內(nèi)心深處都有計較,都有糾結(jié),都有“去某一個地方”的欲望。生活是沒有旁觀者的,面對生活,每個人活著的方式都是由自己選擇和決定的,但選擇和決定的前提,必須有勇氣正視自己,看準生活的真實,只有這樣,才有能力面對生活中的一切。 誠然,一個人的生活并不是完美無缺的,就如蘇軾的詞,“人有悲歡離合,月有陰晴圓缺,此事古難全”。然而,當你放下了,內(nèi)心釋然了,回到平凡生活之中,你就會享受到“但愿人長久,千里共嬋娟”的美好人生。 匡彬的這篇小說能引起《山東文學(xué)》的足夠重視,除了立意深刻,主題鮮明外,在人物形象、環(huán)境烘托、語言選擇、敘述方法上都有獨到之處?锉虮容^成功塑造了啃鴨脖肥胖女人的形象,“她神情投入地啃著一塊鴨脖,卷起舌頭,連骨頭縫里的小肉絲都不放過,最后吐出來的骨頭光滑精致,像是一件小擺飾”,一個“懂得吃就懂得生活”的女人躍然紙上。當談起她男人時,她若無其事啃著鴨脖,“他嫖娼被拘了”“男人都好這一口”,語氣中流露出女孩子般的純真和寬容。在敘述方法上,匡彬一改以前的風格,采用碎片化的敘事,利用回憶將故事串聯(lián)在一起,讓人既有現(xiàn)場感又有時空感,故事的剪裁和拼接加強了心理小說的神秘和含蓄,讀起來別有一種韻味。 當然,小說也有些微疵,比如主人公的形象還不夠豐滿,遠不如胖女人生動;場景變換太過頻繁,讓人目不暇接;語言有些瑣碎,有些地方敘述還不夠流暢;細節(jié)描寫有些粗糙,比如在候車大廳抽煙就不合時宜。然而,總體來看,可以肯定地說,小說《去某一個地方》是我縣近年來少見的成功之作,羅田匡彬的獨到之處,遇上《山東文學(xué)》編輯老師的獨具慧眼,讓羅田文學(xué)創(chuàng)作上了一個新臺階。 希望匡彬不負眾望,寫出更多更好的作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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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-9-6 10:08 上傳
匡彬,筆名廢斯人,90后,小說見《山東文學(xué)》《問鼎》等刊物。
對既定生活的一種反抗 小說《去某一個地方》 的創(chuàng)作談 文/匡彬
接到寫創(chuàng)作談的任務(wù),我內(nèi)心還是很忐忑的,畢竟是平生第一次寫,這種感覺跟第一次寫小說的時候特別像,盡管有滿腹的話語,但是面對空白的紙張,半天寫不出一個字。于是我去網(wǎng)上搜了一下別人的創(chuàng)作談,瞅一瞅他們是怎么寫的,我就依葫蘆畫瓢。 《去某一個地方》是2017年夏天寫的。我記得那天下大雨,我正在看韓國導(dǎo)演金基德的影片,肚子突然餓了,又不忍心讓外賣小哥冒雨送外賣,準備去街邊炒一碗河粉吃。在小酒館遇到了一名自飲自酌旅行者,他剛二十歲出頭,穿著緊身的騎行服,背著一米高的旅行包,說是獨自一人沿著318國道往西藏方向騎行。一提起西藏,特別是西藏苦旅,天然帶有一種純潔而神圣的光環(huán),正因如此,我看著他孤單的背影和堅毅的眼神,第一感覺是他身上蘊藏了這個時代的某種光芒。我蠻有興趣地去跟他聊天;聊熟之后,他也特別能說。他告訴我,什么狗屁西藏不西藏,他已經(jīng)在外面漂一年多了,旅行的目的是為了不那么早結(jié)婚。作為妥協(xié),家里告訴他,最后一次旅行隨他玩。他很清楚只要結(jié)束旅行回到家,一場早就安排好的婚禮等著他,而對于他來說,去西藏跟去武漢一樣,只要行走在遠離家的路上,就是對既定生活的反抗。 反正是酒話,且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,就按他說的,其實他走得越遠,離既定的生活就越近,他的反抗也顯得稚嫩賭氣,但是這個故事一下子就吸引了我,它的內(nèi)核是一個年輕人微妙的精神狀態(tài)——反抗,哪怕是微弱的反抗,也會激起人生最為美妙的漣漪。正如我寫小說,也是一次偶然。假如我沒有寫小說的話,我大概會很快學(xué)會打麻將,同齡的90后,甚至年齡更小的,很多已經(jīng)成為了麻將桌上的“老販子”。這里并不是說打麻將不好,打麻將跟寫小說一樣的高尚,都是對蒼白生活的一種反抗。 在寫《去某一個地方》的時候,我并沒有使用旅行者對我講的那個故事,其實旅行者的故事比我在小說中構(gòu)思的那個故事還要好,但是旅行者的經(jīng)驗并不是我所具備的,很多細節(jié)就寫不出來了。相反,我選擇從自己的經(jīng)驗出發(fā),在文本中建立一個新的“我”,這個“我”又是和身為作者的“我”是對立的, 最終在讀者面前呈現(xiàn)的是另外一個“我”,三個獨立的“我”合成一個完整的形象,就是那名旅行者了,所以這篇小說一半的功勞都要歸于他,而他終究會回到平凡的生活中去。生命最為普遍的常態(tài)就是在平凡生活中掙扎,又默默地回歸到平凡的生活中去,誰也逃不過生老病死的軌跡。 一年的時間雖然不長,自己的心境卻發(fā)生了明顯的變化,再回看這篇小說,就會發(fā)現(xiàn)有許多不足,比如語言過于瑣碎、人物不豐滿、結(jié)構(gòu)也不是太和諧,這些是我寫小說的通病,但是《去某一個地方》的創(chuàng)作過程給我留下了一筆很寶貴的經(jīng)驗——對既定生活的反抗精神,這將是我未來一段時期小說創(chuàng)作的主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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